我三十一岁那年,背上中了流箭。起先自负身体强健,还撑着排兵布阵,等我察觉到身体不济时,伤口处皮肤已然被这北地的冬天冻得皲裂,高烧不退,回天乏术。我的部将亲信听到军医的宣判后接连跪倒在地,我的嫡亲弟弟薛崇在悲伤之外,看着我的眼神还多了担心与惶恐: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河西薛氏与整个世家好不容易等到我这个可弹压群臣的世家子,本以为我能成为他们多年的依仗,却不想有这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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