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白的纸张在零度以下的天气变得极为锋利。黑板上的粉笔屑一圈一圈地抛下来,又一团一团地扬起,飞到宁越鼻子下面,痒得他打了个喷嚏。芦笋尖一样细白的指头从书页上划过,留下一道细细的缝,向外腻腻地渗血。他把手指卷在舌尖上轻轻舔,不巧被邹宇扬当场撞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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