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到迟爱农,大抵有三次。第一次,是暂住漱水镇的当天。我走在长街上,进了一家老字号的酒馆,门外挂着一条方正的匾额,写着"咸清酒店"四个细长的篆体。我寻到一张靠墙角的茶桌,独自坐下。然而等待许久,也不见店中的伙计上前来询问。我的胸中有些郁卒,感到被忽视的不快。这种情形已经是常见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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